第449章 你玩这么大?!

女修们不喊不叫,起手便结闭口诀,将抗议的男修纷纷禁言。

用行动告诉他们:不许抗议!

“唔唔唔!”男修们没想到她们会突然袭击,急忙起手解咒,刚解到一半又是一道闭口诀。

一场无声的战斗开始了。

“都在干什么?!”北川长老角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冲众弟子厉斥道:“仙门弟子不许斗殴的规矩你们是忘到九霄云外了?!”

众女修:“禁言算斗殴吗?”

北川长老:“............”

似乎、好像、确实不算。

北川长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讷讷闭嘴朝武斗台边缘的姜雀瞪去一眼:“看看都被你带成什么样了?”

姜雀挑眉笑了声:“不好吗?多活泼啊。”

向来重规矩的北川长老转过头去重重叹了口气,眼不见心不烦。

转过去,转回来。

另一边那群互甩闭口诀的更闹心。

以前个个端方恪已,现在个个雀里雀气。

也不知道姜雀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就邪门!

“玉宗主,我有事先走一步。”姜雀从北川长老身上收回视线,同玉容音告辞。

玉宗主应了声好,让她去忙。

姜雀通过双生珠确认了无渊的位置,随即御剑朝西北向飞去。

“你要去哪儿啊姜小雀?”照秋棠冲她喊了声,拎着褚逢时跟上,拂生和青山长老也已御剑飞到姜雀身侧。

姜雀停步看向众人:“去找殊月姑娘问问进度。”

“那我就不去了,先去安置一下我们宗主,稍后岚云峰见。”照秋棠朝她晃了下手中缚灵网。

“好。”姜雀其实并不需要人陪,就去问个话而已,“你们去忙自已的,我很快回来。”

拂生平静道:“我陪你。”

他们早就说好,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落单。

上次他们把姜雀和仙主大人留在寒冰洞,结果却让她独自对上天道。

往后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单独行动。

姜雀没有拒绝,飞到拂生身边轻撞了下她肩膀,说:“那就一起。”

“那你们姐妹二人同去。”青山长老记挂着闻耀几人,“我回去看看那几个兔崽子。”

四人各去忙各的,距喧闹的武斗台越来越远。

拂生安静陪在姜雀身边,看她给巫芊谣传音,问她什么时候带着矿回来。

传音石众的声线明丽非常:“最晚后日。”

“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姜雀又问,怕巫芊谣一个人守在那边会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结果对方十分不屑的笑了声:“有什么问题是一个诅咒解决不了的?”

“我人生遇到过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巫芊谣语气不甘又无可奈何,“我堂堂巫族皇室,遇见你以后直接变苦力了。”

姜雀伸了个懒腰:“怎么,哪次使唤完你没给你奖励,况且你这次似乎做得蛮开心。”

巫芊谣的语气无论怎么变都含着几分轻快,听着心情不错。

她毫不掩饰地笑了两声:“玩了几个男人,这紫霄灵域的仙君可真有意思,穿着衣服都正经又禁欲,到了床上可真是够野。”

姜雀差点倒头栽下长剑,被拂生握着手腕撑住:“小心。”

“是彼此都心甘情愿的那种......吧?”姜雀犹豫着问出声,紧紧握住拂生的手保持平衡,就怕对面那位邪修又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巫芊谣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那多没意思。”

姜雀:“?”

巫芊谣又说:“不过他们现在都对我死心塌地,缠人得很,我趁这两天再玩几个新鲜的。”

姜雀:“?!!”

“所以矿其实早就挖好了,你留在紫霄灵域就是为了玩男人?!”她敏锐地察觉到猫腻,瞬间就猜到巫芊谣到底是为什么要拖这一两天。

巫芊谣被拆穿索性坦白道:“不行吗?我们巫修睡男人有益修为的,你也可以找个男人睡一睡。”

姜雀:“......”

“你给我回来!现在!立刻!马上!!强抢良男可还行?!”

巫芊谣不乐意,拒绝得干脆:“不回。”

姜雀软下语气:“回来教教我。”

拂生扭头看姜雀:“?”

巫芊谣也挺纳闷:“教你什么,强抢良男?”

“当然不是。”姜雀捏着拂生的手思考措辞,“怎么说呢,非要说的话,强抢已婚妇男?”

拂生:“......”

那没事了。

巫芊谣没反应过来,声音更加明亮,难掩兴奋:“你玩这么大?!”

姜雀嫌解释起来麻烦,只问她:“到底回不回?”

“回!必须回!”巫芊谣那边传来收拾东西的响动,“半个时辰内必到!”

传音石光芒暗去,风中还裹挟着巫芊谣一串抑制不住的笑音。

拂生嘴角也牵出几分浅笑,往姜雀手上轻捏两下:“三月之期近在眼前,你有答案了?”

她身边的已婚妇男只有仙主大人一个。

姜雀朝她笑了笑,没有明说,只道:“不急,还有六日。”

“方才那样说,只是为了把巫芊谣骗回来,无渊他......”姜雀不知想到什么,微偏过头说,“用不着强抢。”

能强按住不让他亲就不错了。

拂生抽回撑着姜雀的手,视线掠过她微微泛红的脖颈,适时结束话题,没继续惹她不好意思,随口说了句别的:“你跟我姐姐真的很不一样,她不好意思时——”

拂生声音渐低,直至停下。

姜雀泛起的热意已经散尽,回头看拂生:“她会怎样?”

拂生有片刻怔松,阳光照在她微垂的长睫上,在清冷面容上落下阴影,忽而,长睫一颤,拂生看向姜雀,说:“我忘记了。”

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她想起姐姐,最先浮现在脑海的竟是一双不甘而愤恨的眼。

想掏些美好的回忆出来,但涌现的只有对方声嘶力竭的怒骂和眼中翻滚着的厌恶。

要她滚,要她死。

她和姐姐的亲密止于拜入天清宗那天,往后数年,形同仇敌。

“书里有写过吗?”拂生压下脑海中翻腾的回忆,平静地问姜雀,“她脸红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