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缘 作品
第415章 大学与城市(第2页)
总之,世界名校之所以能够成为名校,是因为它们在历史、人才、环境等方面都有着卓越的表现,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一个优秀的教育体系,为学生的成长和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北大在北京有过不少的”家“,很多海外老校友记忆中的北大,是沙滩的北大红楼,他们会向你吹嘘北大”偷听“的妙处,你知道没有学籍却堂堂不落地听课,然后还可以参加考试吗?
搬进现在的燕园,北大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园林中的学堂,而这个园林还是不同时代的融合。北大的树木品种全,年份久,皇家园林都相形见绌。尤其西门里的银杏,秋天的时候,站在外文楼的走道上,伸手过去真可以把金秋抓在手上。
北大的花也是名目繁多,迎春、腊梅、玉兰、紫藤------竞相开放,难怪老人们情愿在校内生炉子,挨冻,都不愿意搬去燕园外面的楼房。这里会被鸟儿叫醒,在晨曦中走到未名湖边去看杨柳抚弄湖面的婀娜。
北大燕园最独特的要算墓地、石碑。面对未名湖的花神庙,现在只剩下一个庙门,旁边的半山上坐落着埃德加斯诺的墓地,这位曾经用笔记录中国革命的记者,给北大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也许他的书《红星照耀中国》使他声名赫赫,所以来瞻仰他的人很多。也许他都没想到,故去后还在为北大做贡献。
事实上,北大还有很多人的墓。燕园西门,南临荷花池,北望石桥,重楼飞檐的建筑旁,一条小路,路边葬着美国友人葛利普。大概因为他的专业偏僻,所以知道的人不多。相比来看他的都是同行。
据说还有人把一小把骨灰埋在未名湖边,感觉这样就永远不会寂寞,因为来这里晨读的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童教授的百年校庆纪念册编纂工作已近尾声,看样书的这一天,镜春园里来了不少老先生。个个白发苍苍,有趣的是他们说话嗓门都很大,很费力地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