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2页)

 “都是公子让小的做的,小的劝不住呀!”奴仆不住磕头。

 祝明月也没想到撬开第一张嘴这么容易,“报上姓名,何时开始跟着你家公子的?”

 “小的龚四,一年前开始跟着公子。”

 龚四将一切和盘托出,龚波是家中独苗,被爹娘爷奶当眼珠子疼着,原先只是和家中女婢厮混,年岁大些后和平康坊的女妓玩乐,嫌弃不够刺激开始在街上强掠一些小户人家的女郎亵玩,毕竟是丑事女郎也不敢闹大,找上门不是被家奴打出去就是拿钱打发了。

 旁听的诸人越听越气愤,这禽兽这些年究竟害了多少女郎?

 祝明月咬牙镇定情绪,把龚四说的每一句记下来,时间、地点、被侵害女郎的特征通通记下来。如果龚四记得女郎来历姓名,反而模糊处理。

 “你家公子手上有人命吗?”祝明月问道。

 龚四迟疑,“小的跟着公子时间不长,不知道。”头摇晃得厉害。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亵玩女子和闹出人命的罪行天壤之别。

 祝明月给段晓棠一个眼神,后者拿着迷药帕子掩住龚四口鼻。

 “人渣!”待人晕过去,祝明月方才用本音吐出两个字,眼中全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