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5章(第2页)

 众人除了对三司的名头有些发怵,没有其他压力,照实说了便是。

 他们唯一值得诟病的是擅自出兵,但南衙和右武卫已经定性,完全没有问题,反而处置得非常恰当。

 功,大功!

 剩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事无不可对人言,实话实说便是。

 唯一有点不好说的是孙安丰,经他牵线搭桥搞出一件大事。

 但谁有证据,他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话。哪怕左敏达反口,孙安丰都能一推二五六。

 武将诶,发两句牢骚怎么了。问就是文官想多了。

 他可是孙文宴的儿子,他二哥谋反都没被杀。

 客人们陆陆续续告辞,小院重归平静——是不可能的。

 洗碗的洗碗,扫地的扫地,搬家什的搬家什……

 陈娘子带人将正房和西厢的桌布、坐垫等全部拆下来拿去洗。

 窗户打开散一段时间的味后,又将少有用到的香丸拿出来点燃熏一熏。

 段晓棠摇摇头,“以后不能在家请客了。”

 白秀然等人来,顶天两三桌,影响不大。

 今日还是控制了规模,但至少一两日难以回归往日的生活状态。

 林婉婉:“简直不敢想,那些动不动开几百人宴会的家庭,怎么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