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回报...？
艾利克斯指着林的尸体，怒问道：“这就是你的回报？”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失望。
“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回报。”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的死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所谓的‘回报’，竟然是建立在牺牲无辜生命的基础上？”
“艾利克斯，你必须明白，我们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林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在探索过程中难以避免的牺牲。而我所指的‘回报’，是那些愿意与我们一同探索未知、追求更高真理的人所获得的。”
艾利克斯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他大步走向那台机器“意外？你把人命当儿戏吗？那七具尸体，还有威尔马斯，你怎么能如此冷漠地称之为‘意外’？”
艾利克斯接着说道：“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艾利克斯，你的情感让你盲目。林的死，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我们所追求的，是超越人类极限的知识。在探索的道路上，总会有代价。而那些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人，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回报。”
艾利克斯感到一阵愤怒和绝望：“更伟大的目标？你所谓的‘回报’，难道就是让更多的无辜者丧命？你已经迷失了自己，迷失在那些疯狂的幻想中。”
那台机器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没有情感的金属音调：“艾利克斯，你的情感让你无法理解。林和其他人的死，是通往更高知识的必要步骤。他们的牺牲，是为了人类的进步。”
艾利克斯怒不可遏，他指着机器，声音颤抖：“进步？你这是对人类的亵渎！你用无辜的生命作为实验品，这就是你所谓的进步？”
机器的“眼睛”——那两片玻璃透镜，似乎在这一刻闪烁了一下，但它继续用那种毫无波动的声音说道：“艾利克斯，你的眼界太狭隘了。这些牺牲，是为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们的死，将为无数人带来新生。”
艾利克斯几乎要被这种冷漠的态度逼疯了，他大声吼道：“新生？你这是在用华丽的辞藻掩盖你的罪行！你不过是一个冷血的杀手，一个披着神秘学外衣的恶魔！”
机器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仿佛被艾利克斯的指控触动了某种隐藏的机制：“艾利克斯，你的言辞过于激烈。我是为了人类的未来而行动。那些生命的消失，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
“伟大目标？你所谓的伟大，建立在尸骨之上！你剥夺了他们生的权利，还美其名曰为了‘进步’。你根本不配谈论这些高尚的词汇！”
“艾利克斯，你无法理解。我们的行为是为了人类的进化。这些牺牲是必要的。”
...
...
艾利克斯情绪突然暴躁起来。
但很快眼前的一切变化成了一片平静。
....
“艾利克斯，冷静一点！”乔治·威尔马斯（前文威尔马斯的儿子）按着艾利克斯。
马车上。
“乔治，对不起....我刚刚又看见了你的父亲，和林....”
乔治·威尔马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自从那以后，艾利克斯的精神愈发糟糕了起来。...
...
又或许是想到什么，艾利克斯抬头向乔治·威尔马斯问道。
“等于说，从警局把我救出来的...不是林....？”艾利克斯有些发愣。
艾利克斯回忆起了前一段时间的话...
（“艾利克斯！你知道我这次赎你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那辆马车....”一位男子抱怨艾利克斯·卡特。）
啊...
原来林....已经死了....
“艾利克斯，那不是你的错，林和我父亲都是威尔马斯基金会的伟大先驱....”
“我们一定会找到当年残害林和威尔马斯的生物....”
“一定...”
....
艾利克斯没有说话...
倒不是因为他恢复了过来.....
而是再一次陷入到了记忆之中....
再次回到了与那个机器背后的人的对话之中....
“若我告诉你，我曾踏足三十七个天体，你能领会其深意吗？——那包括行星、暗星以及诸多难以名状的奇异之物——其中八颗远在银河系之外，更有两颗超脱于我们这弯曲的宇宙时空。这一切于我而言，毫无伤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