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火归途(第2页)

 陆离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闪回二十万年前的祭坛，那时的"张教授"将青铜剑刺入夜璃后背，而自己跪在血泊中，手中攥着林雨的襁褓。育儿手册突然迸发强光，夜璃的虚影在光中泣血："阿离，毁掉星槎引擎！"

 星槎群释放出青铜棺椁。棺盖开启的瞬间，陆离看到历代文明的"自己"被囚其中：殷商时期的卜骨者浑身刻满甲骨文、工业时代的科学家胸腔嵌着齿轮、甚至有个婴儿形态的胚胎泡在营养液里。

 "这些都是失败的容器。"大祭司的骨杖指向陆离，"唯有你，承载了夜璃的私心。"星槎引擎喷出紫色火焰，火焰中浮现夜璃在产房篡改基因图谱的监控画面。

 林雨的虚影突然实体化。她颈后的神徽裂开，露出内部转动的微型银河："妈妈把真正的星核..."话音未落，大祭司的骨杖已贯穿她的胸膛。淡金血液在真空中凝成星图，恰好与育儿手册上的涂鸦重合。

 陆离的玉化手臂彻底破碎，星核能量如洪流倾泻。他抓住最近的青铜棺椁，发现内侧刻着夜璃的笔迹：【当双生子相遇，归墟之门洞开】。历代"自己"的眼眶同时亮起，棺椁组成环状阵列，将星槎群困在引力旋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