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无法打破的循环

一想到这，祁羽立马沿着阶梯走去，如果说这大殿内还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那便只剩下楚天行了。

 祁羽真的很怕赵氏姐妹的惨剧再次发生，那种玩弄别人性命几百年的迷宫，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林无涯，你究竟是什么人？”

 祁羽的眼眸散发出凌厉的杀意，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的恨之入骨。赵灵将丹青圣手的名字告诉祁羽时，便已经是残存的魂魄即将走到终点。

 她们姐妹的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散了，一场持续几百年的痛苦就这样有始无终的结束，而凶手却依旧逍遥法外。

 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实力的碾压，可当一个人视人命为草芥时，他便只配被称为禽兽。

 祁羽心中的恨意再次被点燃，但他明白，以目前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做些什么，几百年前的林无涯便已经能步下这么大的局，那几百年过去，他又该走到什么样的高度。

 并且，这丹顶鹤是否真的和林无涯有关？这些都还是未知数。

 想到这，祁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杀意，他现在如果莽撞的话，和直接送死没有多大区别。

 “我会亲手杀了你，一定！”

 祁羽不再是热血上头就会横冲直撞的青年，他已经慢慢学会隐忍，也逐渐明白了，什么是自己所遵从的守护之道。

 守护的关键不在于自己是否能保住所有人，而在于当有人不得不牺牲时，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含笑。

 无衣也曾行守护之道，但他却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最终身陷囹圄。

 祁羽抛开杂念，重新来到楚天行的身前，“老头，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但我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得罪了。”

 祁羽要是知道楚天行的所作所为，估计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要是夜帝没有出现，那自己现在多半已经陷入呆滞，醒过来之后也只会流口水，时不时乐呵一下。

 祁羽对着楚天行微微鞠躬，随即双手伸入他的衣袍中，似乎在掏着什么。

 祁羽尽量将目光移到其他地方，说实话，这举动也是自己咬着牙硬上，毕竟实在是太膈应了。在一个死人身上掏东西，要是放在以前，祁羽想都不敢想，不知道会遭什么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