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所见不一定为真

“郎君，就是这些了，小女子这么些年实属不易，也多亏……在今天遇到了郎君。”

 言罢，凝香莲步款款，摇曳着身姿就要向祁羽靠近，一抹红唇似黑暗中独树一帜的骄阳，隐约散发着不可名状的余温。

 就在二人即将接近之时，一道不合时宜的血芒迸发而出，打破了这静谧而又美好的画面。

 “何人？”

 凝香铺垫好的所有气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芒彻底搅乱。在不知不觉中，祁羽早已经变得麻木，此时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仍旧呆呆地望着凝香。

 在他的眼眸中，凝香只是停下了脚步，不管是神情还是其他动作，皆与之前别无二致。

 祁羽目不转睛地盯着凝香，眉头微皱，开口道：“你说完了？”

 闻言，凝香回过神来，将心底的诧异彻底抛诸脑后，努力维持着和祁羽交谈的模样，眼波流转，“还未完，郎君若是感兴趣，我们可以慢慢说，也可以……换个地方。”

 此画面甚是奇怪，喜欢交头接耳的残魂们看不到任何东西，空旷的街道之中，只留有祁羽以及一阵阵轻摇回响的铃声。而祁羽的视觉中，只有一直搔首弄姿的凝香，魅惑的气氛都快突破极限了。

 对于凝香来说，她的表情并不和祁羽看见的一致，而是忌惮血芒的同时，仍旧维持着祁羽视觉中的画面。

 这便是三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对于其中任何一方来说，另一方所看见的东西都在现实与虚幻之间徘徊，自然也无从辨别真假。

 在祁羽看来，凝香的一切举动皆与之前别无二致，就连妩媚的神态都是那么的自然，同时也令人作呕。

 自凝香怒斥后，这道血芒便自顾自地消散了，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而周围的观众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都非常默契地停下了交谈，不发出一丝“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讶与惶恐。

 “行了，既然一时半会儿说不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