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制造痛苦(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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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儒烟自嘲地笑了笑，随着数不尽的光点在大屏幕前亮起，他的眸子中闪过挣扎的微光。

“得出这个结论时，我心里还蛮奇怪的。如果只这么简单，那通天集团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不肯也不敢向社会透露。”

“他们害怕大规模痛苦肆虐？不，如果痛苦可以换来力量，那么世界上将不会存在痛苦。”

商儒烟指着屏幕上闪烁交替的光点，向台下众人解释道。

“这是近十年间，新灵盏流入市场的具体时间与交易地。”

密密麻麻的光点在世界地图上闪烁。

“而这张图，是这十年间，王曙川的出行轨迹图。只要是能够被监控拍到的地方，他都会在数据库中留下痕迹。”

一条纵横跨越的红线分别串联起了两陆许多重要城市，随着红线越来越密集，在场的股东都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王曙川去过的地方，灵基流通量都在短期出现至少30%的提升。”

美艳妇人一眼看出了门道。

“王曙川，在二十年前，只是偏远乡村的一名赤脚医生。他凭什么，重现上古的奇迹？”商儒烟一字一句地说道，“格物学家从不认为，高阶不凡者的道路不可复刻，只需要考虑足够多的因素，世界上便不会有不可能。”

“但王曙川却不会，他，没读过书。所以我认为，通天集团的秘密只在王曙川一个人身上，他掌握着能赋予痛苦的灵盏，却不理解其中的原理，无法将之大范围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