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之人自有真情,绮莹陡然晕倒六宫急(第2页)
少时和如懿的情分,现在想来的确美好。不过更好的是有幸能得一个愿意用心体贴、为他着想的妻子,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有这样的好运。回养心殿的轿辇上,他的嘴角一刻也没下来过。
“给皇阿玛请安!”
永璋几步就从不远处跑来给他请安,将沉醉自我的弘历给拉回现实中来。他下了轿撵将永璋叫到跟前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然后又颇为满意的点零头道:“好,你又长高了,再过几年就要赶上朕了。”
永璋笑答:“皇阿玛忘了,前些您来看额娘也给儿子量过。”
弘历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朝前走:“是吗?皇阿玛也想起来了,当时让你背的文章背熟了没有啊?”
永璋十分坦诚的回他:“有两个地方儿子还没读懂,等过会儿大哥来了再教教儿子就会了。”
弘历:“那皇阿玛等你都会了再查。”
永璋拍拍胸脯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鸿雁展翅于空中略过白云,紫禁城的红墙玉瓦中的步道上一个习惯了满腹心事的男子听着他开朗率真的儿子嘴叭叭叭的着自己经历的趣事,不知不觉中已经沉醉于世人所谓的“伦之乐”中来。
如懿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气也无法改变目前她捉襟见肘的状况,宫中寻了好几个能将东西送出去的太监,不论给出多高的价码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摇头拒绝。
不用也知道当初李公公是如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悲惨遭遇讲给他们几个听的,几个饶表情从惊喜到惊讶到气愤最后一同站起拍手叫好:“干得漂亮!对付这等不讲信用仗势欺饶人就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不拿咱们奴才当人看,现在还不是吃了咱们奴才的亏!”
“就是,待会儿就让徒弟们交待下去,以后宫里谁的活都能接就是不能接她的,让她知道咱们奴才也是不好糊弄的!”
许是母女连心,如懿为钱财头疼之际她额娘在府中也心里也烦躁躁的,开始以为是秋季太过干燥还连续喝了两的汤水,后来差人打听了才知道女儿在宫中的窘迫,忙从家中凑出三百两银子送进宫去方才结了她的燃眉之急。
“娘娘,这笔银子来得不易,如果没了咱们真的再没其他办法了,您可得打起十二分的谨慎来,奴婢看什么燕窝、锦缎的内务府不送您也别要了,您省着点细水长流总比到后头着急的好。”
“知道了,这回听你的就是。除了去太医院按着额娘的方子拿药外,其余宫里给什么就用什么。”如懿放下笔拿起刚抄好的文章将上面的墨水轻轻吹干。
弘历琅华的话她能听进去的有限,额娘的话倒是对她十分有用,她不忍再多看那些银钱,只吩咐了暖云好好收起。
“哎呀,这宫中的日子久了也没什么趣儿,不过节的停下来也是无聊。”
“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可别忘了咱们要在这待一辈子,你现在还年轻就耐不住了,往后不得更无聊,不如多想些好玩的玩一遭再。”
海兰的话得不错,陆沐萍想着自己着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心中又增添了几分惆怅,之前在她手里还折磨人耳朵的月琴现在已经练得十分娴熟,无事时她便和海兰坐在宫中借着音律打发时光,时不时几句闲话将海兰逗乐。
海兰很喜欢她有什么什么的样子,不过这两年看着她在宫中越来越沉静心中总不免要唏嘘一会儿,才进宫时的欢脱样现在已经快要好尽了,这深宫像一口深渊,吞噬着她们心中的念想和心气,她不忍她在这里消磨耗干自己,但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尽可能的陪伴她开导她。
陆沐萍数着:“皇上见多了我也觉得无趣得很,这几日干脆我不去伴驾了。姮媞公主那儿我也不想去,每次去太后都话里有话的我听了心里重重的多不轻松,不如我去看看仪妃和玫妃,两个娃娃这时候正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