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脑袋左右是保不住了(第2页)

 他迟疑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陈吉祥。

 齐舒的卧蚕眉轻轻蹙着,高高的鼻梁下棱角分明的嘴唇不禁抿了抿。

 刚才慌乱中的触感还留在掌心,他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种控制不住的冲动,握了握拳又松开。

 他犹豫着伸手捏住她肩上的背角,轻轻拉下——

 月光下看到刚才握着的绝美之物,他赶紧给她拉回去,深呼吸了几口气,嘟囔着:“红颜祸水。”

 次日破晓,一夜未眠的齐舒赶紧去院子里扯下干了的肚兜,来到陈吉祥床前。

 他咬了咬牙,拉下她的被子,给她穿上,并把脖颈后面和腰上的带子都系好。

 系带子的时候,他瞥了陈吉祥的脸,祈求陈吉祥千万别醒,否则自己就没脸再活着了。

 最后给她重新盖上被子,齐舒终于长出一口气。

 晌午,陈吉祥醒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退烧了,穿好衣服下了床,晃晃悠悠的洗脸梳头漱口……

 忽然想起来昨晚好像齐舒来了,但是记不清楚。

 她来到厅里,看到齐舒正站在柜台前,身姿挺拔,儒雅静默地看书,一改平时急功近利的样子,颇有点佐鸣宇的气质。

 “你醒了?”他转头看她。

 “嗯。昨晚……”她狐疑地问。

 “昨晚回来以后,你就退烧了,然后我把你送到卧室,别的不知道,你现在好了吗?”他推的一干二净。

 “哦……不烧了。”陈吉祥摸摸额头:“就是脚还有点疼。”

 “那等容瑾回来给你上药吧,男女授受不亲。”齐舒转回头继续看书,心里慌得一批。

 陈吉祥没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坐下。

 齐舒偷偷瞥了她一眼,眼眸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君子不该看的地方,赶紧把注意力放回到书本上,可是上面的字好像一个都不认识。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左右是保不住了。

 不多时,容瑾回来了,陈吉祥跟他细数昨天齐舒怎么把她折腾到崴脚加发烧,齐舒远远站着不置可否。

 容瑾告假带陈吉祥回家,齐舒给他们叫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