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凤药战战兢兢,一点动静都能吓得头皮发紧,那车轮轧在地上的声音也觉得刺耳得很。 

 老天爷保佑,风刮得紧,连打更人也偷了懒。 

 将他推出两条街外偏僻地方,找个街角,把他拖下车,竖起来靠着墙根。 

 中间,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凤药心中打鼓,莫非死了? 

 推着空车回来,勉强锁了角门,在地上坐了半天,才感觉到了入骨的寒意。 

 寒意裹着恐惧,从身体每个毛孔钻进来,她站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胭脂这时拿着薄被飞奔到院子里,兜头将凤药裹进被子。 

 被子带着些许温度,她用力架起凤药,连扶带拉,把她弄进小姐房里。 

 大家守着火盆,谁也不言语,心中都清楚,没事便罢若有事,便是灭顶之灾。 

 “要不,我们关几天门?” 

 “无缘无故关门不是更可疑? 

 “他活该,自己找死。”胭脂寒着面孔。 

 “此事事发,我来担着,只说我失手杀了他。”她说。 

 “这不是担着的事。”凤药皱着眉思量着说,“我们没杀他,也没和他结仇。”她说的是官话。 

 “和王二不对付的人多了,不只我们一家,大牛被他敲诈不止一次,收保护费的也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