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第2页)

 原来这药也需有真情在,方才显效。 

 “凤药。”他在她耳朵边呢喃,气息扑打在耳内,凤药觉得痒痒的浑身发毛。 

 “公子!常牧之!”她大叫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了七分力。 

 常牧之吃疼,手臂一松,肩膀被凤药咬破出了血。春衫薄,一下就浸透了。 

 她是嫌弃自己?常牧之脑子还不清醒,突然一瓢冷水兜头浇下,他擦把脸,又挨一瓢。 

 接着,凤药将他按在椅子上,拿了毛巾按在肩膀伤处,“醒了吗?” 

 她心疼地帮他上药,口中唠叨,“谁家傻子一而再被人下药呀,你总得有点防人之心。哪个心肠烂了的,下这种毒手?” 

 “还疼吗?” 

 牧之低着头,内疚和忧伤一齐涌上心头。 

 “我不该这么轻薄。” 

 “大公子什么人凤药心中有数。不用解释。你是中了迷药的缘故。”凤药眼中的信任更让他难堪。 

 他是中了药,可他也是故意纵了自己一回。 

 凭哪家姑娘,没有人再对他说过那样的话,那样待他。 

 不把他当做天,也没因他的做为鄙视践踏他,像支解语花一样开在了他心底。 

 按了会儿肩膀不再出血,她剥开肩头衣服,小声叫道,“呀,我上辈子可能是狗,咬了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