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第2页)

 杏子接着刚才的话题问,“你打算叫他醒来?” 

 云之对杏子也不隐瞒,“我不信金燕翎能平白无故待李琮那么好。两人若有首尾,醒了反倒更好。” 

 她已决定要冒险,想除了毒瘤,就得付出些代价。 

 不止为报复金燕翎,母亲亡故也是牧之惨烈的过世引出心病。 

 药石只治实病,心病难医,怕是从牧之走了的那天,母亲就已没了活下去的意志。 

 单是为着她才坚持这么许久。 

 这份恨,她放不下解不开。 

 李琮昏迷,没了知觉,不知快乐,却也不知痛苦。 

 云之对他的恨意,只是由他躺在那里,全然不解恨。 

 她心念转动,问杏子要了些可以去除痛苦的药草。 

 “这个不能多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离不得就糟了。”杏子说罢,包了些与云之。 

 云之在回府的车中,已开始细思自己的计划。 

 如何让李琮陷入漫长的痛苦。 

 此时她细细回忆哥哥离世后,自己与母亲少有的几次见面。 

 那时,她与李琮情感飘摇,在府上艰难生存,被李琮禁足。 

 后来李琮昏迷,她又忙于照顾整个王府,不至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