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温嘉月觉得奇怪,沈弗寒不是问过了吗,而且她也解释了。 

 “都说了太贵重,”温嘉月呼吸急促,“侯爷忘性这么大?” 

 沈弗寒哼了一声,问:“既然贵重,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珍珠?” 

 温嘉月微微抿唇:“我不知道。” 

 “那便只是普通珍珠,”沈弗寒帮她戴上另一只,“这几日都要戴着。” 

 生辰礼送了两个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戴,比他想象中还要柔婉两分。 

 温嘉月蹙眉望向他,她戴什么首饰,什么时候要让他来把关了? 

 沈弗寒淡然地问:“不答应?” 

 温嘉月硬气道:“不答应。” 

 “既然如此,那便来谈谈行房的事,”沈弗寒望着铜镜里皎若明月的她,“十日一次,不太够。” 

 温嘉月暗暗咬牙,他就会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可她偏偏没办法,只好说道:“戴几日?” 

 “三日,”顿了顿,沈弗寒道,“以后也要常戴。” 

 温嘉月没有讨价还价,一副耳珰而已,戴着就戴着吧。 

 沈弗寒低声问:“这是应了?” 

 温嘉月刚点了下头,他便吻了上来。 

 “你……”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他已经含住了她的唇,淡雅的书墨气息顷刻间侵占了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