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是。”贺言彻耐着性子。 

 林鹿笙轻哼一声,躺下背对他,“好心当驴肝肺,有人关心你,你就该偷着乐了。” 

 空气一阵沉默。 

 他还是没应她。 

 林鹿笙在心里冷哼一声,闭眼睡觉,就算病死也不关她的事。 

 凌晨一点多,林鹿笙翻了个身,碰到贺言彻,摸到男人滚烫的身体,她整个人从睡梦中惊醒。 

 伸手探他的额头,很烫。 

 林鹿笙在柏林念大学,她清楚这里的气候,德国冬季气温平均在零摄氏度左右,室外很冷。 

 昨晚贺言彻在阳台待那么久,出门又不穿羽绒服,不感冒才怪。 

 她拿起手机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让他们拿医药箱上来。 

 林鹿笙给贺言彻量了体温才知道他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人不知是睡死了还是烧坏脑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林鹿笙给他喂了退烧药和水,调了半个小时后的闹钟。 

 半小时后醒来给贺言彻量体温,烧在慢慢退,没那么烫了。 

 她刚想躺下睡觉,贺言彻忽然睁开眼睛,她怔了一瞬。 

 “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言彻脑袋昏沉,提不上力气,眼睛和喉咙干涩发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