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苍狗 作品
1. 可我从未好好吻过你的脸(第2页)
丁年的心情随着她的声音渐渐平静,忍不住调侃她,“你当这是许愿池么?就算是流星,也不能许这么多愿望啊”
虞岁顿了顿,“那……我就祝,我们两个,今夜,都平安吧”
“平安?”
“是,平安,像普通人一样”,她想她和他能像这世间的普通夫妻一样,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平…安”,丁年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像是在咀嚼这两个字的意义,“嗯,祝我们今夜,都能平安!”
这回轮到虞岁惊奇了,“诶?你不是向来不信这套么?”
“因为……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啊”
“丁年”
“嗯?”
虞岁有些高深莫测的说:“我觉得结婚之后你一定是个恋爱脑”
丁年浅浅的笑了笑,“是啊,败给你了”
“丁年”
“嗯?”
“丁年”
“我在”
“丁年”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无论什么时候你叫人,那个人都会回应你”……
“虞岁”
“嗯?”
“你大学不该学服装设计”
“怎么说?”
“你该修哲学,你很有天赋”
虞岁悄悄的在后座翻了个白眼,“丁年,你答应过我的”
“什么?”
“不许熬夜背烂梗”
丁年失笑,“是是是,我的大小姐,不过我再怎么背,也比不过你这种天赋型选手”
虞岁像个炸毛的小猫,“好好看路,前面就到了”
车子停稳后,丁年下车撑伞把虞岁接下车,送到门口,想了想,“岁岁,你先进去,我去车里拿个东西,马上就来”
虞岁不疑有他,点点头转身走进仓库。
丁年快速的返回车上,摸到车座底下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部小巧的手机,开机,输入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编辑一排只有他和收件方能懂的符号,刚按下发送键……
车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击声,丁年抬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是这几年一直跟他明里暗里斗的有来有往的黑枪。
因为这人最擅长见缝插针打黑枪,哪里有腌臢事哪里就有他。
丁年推了推眼镜,定了定神,慢条斯理的打开车门,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长身玉立气场十足的站在黑枪面前,也不说话,就沉沉的盯着他。
黑枪手指挠了挠眉尾,笑了,笑的又贱又欠,“年哥,整个集团,除了魏叔,我就服你,死到临头了,还这副别人欠你八百万的样子,你的嘴是租来的么?啊?话也懒得说,笑也懒得笑,是真舍不得用啊!”
他边说还要凑近了去看丁年的表情,抬手还想顺便帮丁年理理外套上的褶皱。
察觉到他的动作,丁年快他一步毫不留情的打掉了他的手,冷冷的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远点”。
黑枪也不恼,反手给他竖个大拇指,“丁年,我不跟死人一般见识,你这个万年死人脸今天就会变成真的,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刚在车里玩的什么呀?拿出来吧”,说完,摆手示意身后的打手上前……
怕丁年反抗,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好心的提醒,“这两位兄弟呢,是魏叔派来的,你最好不要动,大小姐还在里面等你”
丁年嗤笑出声,抬手制止了靠近的打手,把手机扔他脸上……
路过黑枪的时候一脚踢到他小腿骨,把他踢的险些栽倒……
按住他挣扎着要起身的肩膀,云淡风轻又不乏阴狠的说,“我记得我上次教过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把头低下”。
说完,手上松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走进仓库。
虞岁满脸悲伤的看着丁年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不等开口,已经泪眼婆娑,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说:“你走吧丁年,没有什么婚礼了…婚礼是假的,交易的地点是假的,接头的时间也是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舅舅的圈套”…
丁年愣了愣,电光火石间有很多抓不住的片段击中心脏,顿了顿心神,又自嘲般的笑了,“婚礼是假的,那你说想嫁我的心呢?也是假的么?”
虞岁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里,眼底深处的阴霾一扫而光,平复了呼吸,“不是,只有这一项,是真的”。
“那就够了,其实我想过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还是来了,我,不放心你”
以丁年的身手,刚刚在外面完全可以跑走,哪怕多年织的网落空,但是保自己全身而退还是绰绰有余的。
“还来得及,你快走吧”,虞岁焦急的推了推他,反被他扣住手腕拉到怀里……
暗处响起一阵阴沉的笑声,“知道是假的你还来,真是蠢呐,丁年,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魏度坐在沙发里,阴测测地看着他。
丁年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任何辩解都没有用,他握紧了虞岁颤抖的手,目光如寒刀一样看向魏度,“你还记得赵子杰么?”
魏度的神情变了变,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
“他是我父亲,十五年前死在你手里,那场缉毒战,被你逃掉了,死的是你的姐姐和姐夫”,丁年说到这,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虞岁,却发现虞岁很淡定,对于她父母的事,好像早都知道了。
十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夜,丁年站在缉毒科会议室外,听着门里的警员愤怒的说着父亲生前最后的遭遇,“林局,法医说,赵队是被生生折磨死的,那些渣滓捣碎了他的眼睛,用特制的铁蒺藜扎进他的锁骨,带着倒刺的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他的十根手指都有被反复断了又接上再碾碎的痕迹,肋骨没有一根完整的,谷道都是破裂的...
最可恨的是,检测出林队的血液里有安非他命的成分,也就是说,他从始至终都是有知觉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的.....我们...就这么算了么”……
当初听到这些丁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是凉的,他只觉得,生命真的很残忍,怎么能这么十恶不赦的生命体?
生命也真的好顽强,他的父亲,是靠着怎样的意志挺了那么久?
父亲的警号,由他重启;如今,也将到他这里终止。
仓库里的气氛凝滞住了,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虞岁出声打破了窒息感,“舅舅,你的帐,我等一下再跟你算,现在,我父母的帐,你该还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丁年走,要么…”,她说到这,缓慢的推开丁年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巧的微型手枪,枪口对准魏度,一字一句的说:“要么,你,去,死”……
魏度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放在手心里千娇万宠哄大的女孩,一时失语。
他先是无声的笑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真的遇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甚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岁岁,你现在是要用我送你的枪,用我教你的枪法,来杀我?是么?”
虞岁给他的回答就是调整好姿势,拨开手枪的保险环……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远方传来警笛声。是丁年眼中胜利的号角,也是魏度耳中的催命符……
混乱中,魏度掏出了枪,指向丁年:“既然我逃不掉,那你也别想活,你们父子一脉,就是我的劫数!”
虞岁见状,回身挡在丁年面前:“舅舅,让他走,你还有退路!别逼我亲手杀你!”
“岁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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