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庸俗 （致敬王小波）(第3页)

 “引用一位作家的话！”

 “每当静下来想你，我这张丑脸上就会泛起微笑；每当静下来想你，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真酸，倒牙！”

 李多汁不以为然，她的转变比我想象的还快。

 按说，

 怀春的年纪，应该对爱情充满无尽期待、无限幻想，可自从和我打交道后，

 她真的改变了许多。

 “小汁，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问道。

 “少说p话！”

 李多汁柳眉倒竖，反问，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陈香怜？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玩弄我？”

 我看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有点不开心，我说：

 “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能不提陈香怜吗？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家仇人的女儿吗？”

 “难道你忘了那天在超市，陈大壮是如何调戏你的吗？”

 “她爹打折了我爹一条腿，很多次羞辱我妈，害得我们搬了三次家，她送车送房，不应该吗？”

 “小汁啊，”

 我很严肃地说，

 “跟你交个底儿吧，我跟陈香怜再怎么疯狂，也只是逢场作戏，假模假式。”

 “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呀。”

 李多汁动容了。

 她扑在我怀里，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突然，她张嘴在我的肩头咬了一口。

 “草！”我不解地看着那排红红的牙印，然后转过头，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很痛吗？”她笑着问道。

 “不然呢？”我说，“来，我啃你一口试试！”

 “讨厌！”

 李多汁捶打我的胸膛，

 “我是想让你记住此刻的感觉，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希望你某天抛弃我的时候——”

 “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打断她的话，深情地说，

 “我发誓一定对你不离不弃，哪怕你变成一个黄脸婆！”

 “现在距离姐姐回家还有一个钟头，我们先吃点吧，我好饿，真的撑不住了。”

 李多汁点了点头。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卧室。

 她要求我在欠条上扣钱，我知道她根本不信我的情话，心里想的还是交易。

 当卧室的门关上以后，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