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 作品

第八章 老兄,你洒我身上了(第3页)

 

看着骆离走远了,林姐停了手上的事,寻思:“我能有什么事儿?能吃能喝能睡能做活的。大清早,净给人扯晦气。这张嘴还真不会说话,怪不得生意不好。”

 

骆离边走边想,林姐的痣变化的可不是病,是命。那颗姻脂痣,长在她左脸颊的颧骨上,是非多,又有得理不饶人的指向。左主男,林姐的丈夫在外当兵,没有儿子,就两个女儿,肯定和他们无关,家里也只有公婆。唇色发白,夫妻宫昏暗无泽,痣又发紫!到底有什么男人能让她有难呢?要是能看完整点就好了。

 

但愿是自己多想吧。

 

天惭亮,路上行人和车也多了起来,花园是个大镇,挨着国道。各种山货都在这里聚积,南来北往的客商也多,这个集是骆离的主要收入来源,他得卯足了精神。

 

豆浆喝太多,先上个厕所。

 

“张老板,要我说这次,咱就给他来点狠的,不就两百斤天麻吗,咱们输人不输阵。”骆离听见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

 

“你龟儿子懂个毬,要不是你这在上窜上跳,老子会弄成这样?”另一个矮胖男人说完粗鲁的拉上裤琏。动作太大,没有弄干净就拉上了,洒在了隔壁人的身上,骆离就是那个隔壁人。

 

“老兄,你洒我身上了。”骆离看着他平静的说。

 

“咋?还要老子赔你衣裳?你说洒上就洒上了?我还说你洒我身上了,管你赔,你赔吗?”胖男人看着骆离寒酸的穿着蛮横地反驳

 

骆离整理好衣服边走边说道:“算了,不和死人计较。”

 

“嘿!**把话说清楚,谁是死人?”尖鸭嗓子凑上来帮腔。

 

骆离转过头来盯着胖男人:“你姓氏里有木吧?去年开始你就右腰发痛,似火烙,医院检查不出问题,最近总是做梦,梦见小时候;梦见老熟人。你是生意人,做生意也不顺利。”

 

胖男人听得愣住,骆离最后说了句:“死到临头,脾气还这么火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