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让一线演员去给三线作配？(第2页)

 肖牧言看上去有些呆呆的，磕磕绊绊地说了个“好”字。

 这个模样，让虞闻祁莫名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那个扭扭捏捏天天偷看自己，却连交个朋友都不敢开口的纯情小男生。

 ——就连写给虞闻祁的掉在地上的告白信都是虞闻祁亲自捡起来还给他的，可惜那人害羞地接过了信，极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就低着头落荒而逃了。

 肖牧言的全身力气都用到了逃跑的上面，如今已经无力到连杯子都拿不起来了。

 虞闻祁也全然没有把杯子给他的意思，他扶着肖牧言半坐了起来，自己则搬了个椅子坐在他的旁边，眼睫微垂，正专心致志地喂肖牧言喝水。

 肖牧言勉强抬起了左手，在杯子的底部微微搭着，他的视线所及便是虞闻祁骨节分明的手指和那纤细白皙，血管纹路分明的手腕。

 手如柔荑，指如葱根，这悄悄一瞥，肖牧言竟生出了想要抓住其手腕的冒犯想法。

 他暗骂自己无耻，虞闻祁将他从床上救了下来，他又怎能生出这般忘恩负义的想法？！

 仰望之人该是放在心里的，而不是将其拽下神坛，一起坠落。

 肖牧言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换得将来站在虞闻祁身边的机会，他幻想以后，能站在领奖台上与虞闻祁并肩。

 虞闻祁：“是你的经纪人？”

 虞闻祁的突然出声在这一片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突兀，肖牧言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虞闻祁会继续问着这个话题。

 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论是艺人自愿的，还是被经纪人或是上头的老板强迫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大家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若是今天肖牧言遇见的不是虞闻祁，而是其他艺人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被无视——不是谁都像虞闻祁一样，有得罪的资本的。

 大多数人能做到的，就只有不落井下石了。

 肖牧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