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年安 作品

第29章 三方的目的地:黄山村!(第2页)

 见敬安住持神色如常,依旧一脸平静,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和愤怒,才稍微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听泉寺里,清幽寂静,唯有檐下铜铃被微风拂动,发出细碎声响。 

 “后来呢?” 

 敬安住持打破寂静,声音低沉醇厚,在禅房内悠悠回荡。 

 孙可勇听到这

话,浑身猛地一哆嗦,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紧裤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进衣领。 

 “那个年轻戏子,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我当时完全被欲望支配,丧失了理智。” 

 他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懊悔,却又难掩话语里那股令人不齿的贪婪。 

 “后来我吃了药,整个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那种疯狂又可怕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孙可勇边说边抬手,慌乱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等我醒来,是村里那几个平时跟我混的狗腿子把我叫醒的。 

 他们慌慌张张,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结结巴巴地告诉我, 

 那个年轻戏子跳到村里的河里,淹死了。” 

 孙可勇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惊恐之色愈发浓重,仿佛又亲眼目睹了那可怕的一幕。 

 “我当时就像被一道雷劈中,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我连滚带爬地跟着他们跑到黄山村的河边, 

 看见那个年轻戏子还穿着唱戏的戏服,就那么直挺挺地飘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孙可勇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将那画面从脑海中抹去,可那些场景却像噩梦般死死纠缠着他。 

 “好在当时戏班子还没察觉。” 

 孙可勇眼中闪过一丝侥幸,语气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我赶忙找到戏班班主, 

 跟他说这个年轻戏子是自己失足掉进河里淹死的。 

 为了让他相信,我狠狠心,给了他一大笔钱。” 

 孙可勇说到这儿,带着一丝心虚。 

 “我给了足足200万,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班主又不傻,心里肯定清楚这事儿有猫腻, 

 可钱给得太多了,最后他还是答应帮我把这事儿压下去。 

 我们俩都心照不宣,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孙可勇脸上露出一丝自以为是的得意,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恐惧所替代。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直没出什么岔子,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彻底翻篇儿,被永远埋掉了。” 

 孙可勇声音变得沙哑,带着几分疲惫与绝望:“结果前段时间,我突然听说那个戏班子的班主出车祸死了。 

 一开始我没太在意,毕竟这世上每天都有人遭遇意外。 

 可紧接着,村里那几个帮过我的狗腿子, 

 竟然接二连三,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去, 

 而且死相极其凄惨,全都是被淹死的,尸体浮肿得厉害,还不停地往外冒水,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孙可勇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最后一个狗腿子临死前,给我发了条短信, 

 说他亲眼看见了那个年轻戏子,她回来了。” 

 孙可勇声音带着哭腔,已然接近崩溃边缘。 

 “我当时根本不信,觉得他肯定是被吓疯了,在说胡话。 

 可就在发完短信后没多久, 

 当时是凌晨1点,天刚亮, 

 我就接到村里的电话,说他也被淹死了,而且淹死的地方,跟那个年轻戏子当初丧命的位置一模一样。” 

 孙可勇眼神中满是恐惧,不敢直视敬安住持的眼睛,好像那个年轻戏子的冤魂此刻就在他身边游荡,随时准备索命。 

 “我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绝对不简单。 

 后来听我爸妈说,村里一到半夜,就经常能听见有戏子唱戏的声音。 

 村里人都在传,说是那个年轻戏子死得冤,心有不甘,怨气太重,化成厉鬼,缠上整个黄山村了。” 

 孙可勇说着,身体抖得像筛糠:“出了这事儿,我赶紧把我爸妈接走,生怕他们被牵连。 

 可没想到,村里还是不停地死人,一个接着一个。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那个年轻戏子的丑事在村里被曝光了。 

 村里人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说要是我不解决这事儿,不赔他们一大笔钱,就把事情捅出去,让我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