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禁闭室的恶心惩罚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哟,翡翠,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他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语气轻佻。
傅茗蕊的心猛地一沉。
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
屋子里其他女生故意不朝着她的床位看,眼神也刻意避开她的位置。
没有人想招惹花哥,也没有人想多管闲事。
傅茗蕊看了花哥一眼:“花哥,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花哥嘿嘿一笑。
“这不是关心你嘛!昨天睡了一晚,过得怎么样?”
没有干净的水来洗漱,这个姑娘估计心里已经遭不住了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哄:“来,坐我腿上,咱们慢慢聊。”
傅茗蕊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花哥拉过她,让她坐他的大腿。
傅茗蕊反手就挣脱掉,语气冷冷:“我不坐。”
“坐一下怎么了?”
花哥不满意了。
“坐我大腿上怎么了?你以为我肯让每个人都坐吗?”
“只有我看得上的,我才愿意让她坐!”
他开始哄着。
“来,翡翠,你坐过来。我这边还有很多的生活物品,比如洗发水、护肤品,甚至零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
寝室其他人投过来羡慕的目光。
尤其小雅,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傅茗蕊却后退一步,眼神更厌恶了。
“花哥,请你自重。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花哥不高兴了。
“翡翠!我劝你别这么不识抬举!”
花哥猛地伸手抓住傅茗蕊的手腕,用力一拉,试图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起来。
“你坐一下!你坐一下怎么了?”
“花哥,我不想惹麻烦,但如果你再这样,我会直接去找蝶姐。”
“找蝶姐?你以为蝶姐会管这种小事?别天真了!”
傅茗蕊被他的力道拉得一个踉跄,但她很快站稳,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花哥,放开我!”
花哥却不肯松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别挣扎了,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下一秒,傅茗蕊忽然不挣扎了。
花哥有点纳闷。
怎么了,这是忽然想通了?
愿意做他的女人了?
冷不丁的,傅茗蕊开口。
“花哥,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
“我今天被刀疤哥认定了偷了一块洗澡肥皂。”
“你要是和我牵扯得太多了,说不定刀疤误以为我这么做是经过你的授意……”
花哥的脸色瞬间变了。
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掺和这些事!”
傅茗蕊平静:“花哥,刀疤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很疯的,疯起来不分青红皂白……”
花哥的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
他连忙后退几步,摆手说道。
“你可别乱说!”
“我、我就是路过进来看看,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害我啊!”
花哥大步往门口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说道:“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你可别乱说话啊!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傅茗蕊看着他离开。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放松下来,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花哥果然是个好拿捏的人。
也难怪他是个小角色。
他年纪比程洲和刀疤都要大,可混到现在依然只是一个女生楼的小宿管而已。
傅茗蕊望着天花板,开始忧愁。
到了外面,有刀疤刁难;回了宿舍,有花哥垂涎。
简直是虎狼环伺,没有一刻能让人松口气。
只是不知道,明天还会怎么样。
步步都像是走钢丝。
……
第二天。
傅茗蕊一走进培训间,迎面就对上了刀疤。
“翡翠,我听说你床底下有老鼠?”
“昨天晚上厨房里的米袋漏了,洒出来不少米,是不是就是你床底下的老鼠干的好事?”
刀疤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偷园区的米,这要怎么算?”
傅茗蕊的脸色始终平静。
刁难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就算她怎么辩解也是无用。
可即便这样,傅茗蕊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刀疤哥,如果是老鼠偷了米,你应该去找老鼠,而不是找我。“
刀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伸手抓住她的头抵在桌面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翡翠,谁让你顶嘴的?!“
“把她关进禁闭室,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两个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拖出了培训室。
……
禁闭室。
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
这是一个只能站着的小小空间。
连蹲下都做不到。
坐下更是不行。
整个空间只能站下两个脚那么大的位置。
这是一种酷刑。
惩罚一个人永远只能站着,没日没夜。
……
禁闭室位于园区的地下室,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傅茗蕊被推了进去,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站在黑暗中,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四周一片漆黑。
她默默地站着。
但要是仅仅只是这样,她恐怕还能熬一下……
下一秒,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傅茗蕊眯起眼睛,看到刀疤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铁桶,脸上挂着一抹狰狞的笑容。
“翡翠,”刀疤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不是喜欢耍小聪明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说完,他猛地将铁桶扣在傅茗蕊的头上!
傅茗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铁桶里蠕动!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感觉到,那些东西正顺着她的头发爬下来,有的甚至爬到了她的脸上。
她猛地伸手去抓,却摸到了几只滑腻的、带着硬壳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