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珈 作品

99. 谋定(第2页)

 




李青棠:“……”
 




杜寒英目光柔和,语气笃定:“自然,这其中还有你经历这些事后无归处无前路,你心中不稳,便只想护着自己,更不欲扰了别人,你还是不能全然信我,或者说,你是信我的,但你的心不信我,我对你而言至今仍是个外人。可是青棠啊,你不要急,我知你诸事缠身不得痛快,也知你急于参透一切,得一个畅快与自在,可这些急不得,也不用急,慢慢的,稳稳的,自有旁的人着急,还记得吗,我与你说过的,要有属于你的天时地利人和,你要相信只要你心中稳得住,自会有天地偏向你,而你自成人和。况且还有我在,我在呢,就像今日之事,你不与我说,回头有人问起,我也会说此事全凭你做主,我们从一开始就定下的,凡事以你为先,谋得大局而定。”
 




李青棠低下头,杜寒英说了许多话,其中有一句说在她心中他始终是个外人,不可否认是对的,尤其是红尾和许司一之后,她愈发的警惕,莫说杜寒英,就是杜熙跟着她来来往往,她也不是全然信得过,有些事能说出来让杜熙去做,有些事她还是会在心中暗暗思量,如今她是真的以己搏身,苍天可鉴,渐渐明白在花都如何生存之后,她学会了清江馆三人的本事——脸上多一层皮,口中唱几句戏,原是世人多谄,逢迎二字使来易。
 




没有和任何人说明,不知不觉间她已然学会了,与在故云阁时装病不同,更棋高一着而已。
 




“杜寒英,”李青棠叫他的名字,“可我总是希望有尘埃落定的那天,而那一天你我皆能全身而退,我往山河君居高位,才是两厢欢喜,各得其宜。我以为我孑然一身,至时脚踏千里路,无有挂碍,你却不然。从前我做事不多思量,日日欢畅,过一日是一日,今朝我不似从前畅意,恨太多,不忿太多,心不静事难成的道理我懂,我顾不得自己,又想替你思量,到那时候一别两宽,便是提起也不要生了怨念。”
 




“我知道……”
 




“我知你知,可我好像又不知你知,”李青棠有些发颤地长舒一口气,说,“杜寒英,我听你说起过‘情’字,然我从来不知情为何物,老师说这世上最无用又最可怕的便是‘情’,不要动情,不论是谁,欢愉时欢愉,愤恨时愤恨,就像红尾和许司一在我身边几年,一朝生了嫌隙,便是永远的嫌隙。”
 




“可你从前应当不是这样的,你会救人,会为了谁不顾一切。”
 




“那是因为没有背叛没有嫌隙,我以为这样是对的,在故云阁的时候我都是这样以为,直到不管对你如何,不管我需不需要,你总能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是坦诚的,我知道不是我错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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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适合在这里生活。我生来是没有当公主的命数的,偏偏又得了这公主之位,我想活着,但好像这座城池是会杀人的。”
 




“那你可不可以试着信一次我的坦诚?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