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汐蓝 作品

第一百九十七章 高手听零张,深陷绝望的堂岛月(第3页)

 
只剩下一张的情况下,单吊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单吊的话自己手上就必须有一张才行。

 
那就还剩最后一种可能,就是搭子是二三筒的情况,听胡一四筒。

 
但这也不可能。

 
因为四筒已经全出来的,形成了厚实的牌壁。

 
另外宝牌的二筒她自己还打出了两张,要是她自己手里有两张二筒,直接当雀头不久行了,为什么要打出宝牌自减番数来立直?

 
再加上一筒就只剩下最后的一张,她不管怎么样也得考虑这张牌被山吞的情况,所以基本不可能是二三筒的搭子。

 
同时她还思考了其他几种情况,比如说单吊三筒之类的。

 
显然堂岛月是不可能打出宝牌来立直,那样也太危险了。

 
随后她决心,要和清澄部长对日。

 
一张一筒直接横着打出。

 
堂岛月拿出一根立直棒,中气十足地宣布。

 
“立直!”

 
对于一个拥有牌浪的麻雀士而言,对日她还没怕过谁。

 
可突然之间,对面的清澄部长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森然的笑容。

 
“那张牌可不安全哦,荣!”

 
听到这个和牌宣言,三家选手全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

 
随后,竹井久便推倒了手牌。

 
翻开两张里宝牌指示牌,中了一张。

 
“立直一发dora2,里dora1,12600点!”

 
在看清竹井久手牌的那一刻,堂岛月瞳孔都彻底定死了,她不是没有考虑过二三筒搭子的情况,但她觉得这种立直实在愚不可及。

 
可没想到这个清澄部长,真的会选择如此离谱的立直行为!

 
被直击个12600点,堂岛月人都麻了。

 
其她两位选手,也都倒吸一口凉气。

 
恐怖!震撼!

 
这个清澄部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就这么敢赌绝张的这张牌不会被山吞,也这么肯定别人会打出来给她放铳?

 
这也太离谱了吧!

 
东一局,三本场。

 
堂岛月紧咬着下唇,面露痛苦之色。

 
蝴蝶羽翼般的眼睫毛,已经是雾水朦胧,仿佛烟雨江南的富含诗意雨景,随时都有可能泫然若泣。

 
怎么回事啊啊!这个女生!!

 
到底是谁教她的,怎么可以这么打牌?

 
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但问题是,她这样看似胡乱的打法,自己还给她放铳了,而对方最终也确确实实的获得了高额打点,可谓是在刀尖上起舞,风险与收益并存。

 
不管是谁教竹井久打麻将,但堂岛月可以确定的一点是。

 
南梦彦那种恶心人的打法,绝对是受到了这个人的影响!

 
眼底噙着眼泪,但堂岛月内心还有些不服输,想要反败为胜。

 
对方运势其实是不如自己的,纯粹是她耍了阴谋诡诈的伎俩,自己还有机会。

 
等到拿下了她,她一定要好好嘲讽几句。

 
本来堂岛月还想给对方喂牌,控制一下后者的进张,但竹井久打的很小心,根本不随便吃碰她的牌。

 
这位清澄的部长是有备而来的,知道她的手段。

 
所以堂岛月只能打出一张红中后发动能力,大量进张索子牌。

 
很快便听牌成功。

 
不过这副牌没有役,立直的话虽然是两面听,但堂岛月心里没有底。

 
主要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心计的女人,感觉如果随便立直的话,容易被对方抓到机会。

 
而且上一场打下来,自己都是输在了区区一根立直棒上,这一局里对日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取胜,还给对方放铳了。

 
所以对于立直,堂岛月已然产生了几分阴影。

 
但毕竟还是牌局的中期,不急着立直,等个两三巡再说。

 
“立直。”

 
可没想到,竹井久几乎毫不犹豫,直接在第九巡横版一张,率先宣布立直。

 
竹井久自然看出堂岛月已经听牌了,而自己这副牌则是死听,一杯口的坎张二索已经全部打出来了。

 
如果改听的话,也比较麻烦,因为比较好改良的四索也已经绝了。

 
等她摸到其它改良的牌,估计堂岛月已经立直了。

 
那么这样的话,她就会转变成被动的一方。

 
所以竹井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宣布立直,用立直的方式,逼迫对方转为全面的防守,而别去想立直的事情。

 
麻将本就是心理战。

 
竹井久势必要把心理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现在的这几个人,已经是精神紧绷的状态,肯定要好好利用一下。

 
而且她喊的立直无比自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正是这种发自肺腑的强大自信,就能让不少人产生恐惧,认为她的牌肯定不简单。

 
果然。

 
这个立直,让堂岛月头皮发麻。

 
除了立直宣言牌的红五索,竹井久的牌河全是幺九牌,这种牌河能分析出来的信息非常少。

 
何况这个红五索工匠气息太重,难保是引挂骗筋的套路,虽然红宝的立直宣言牌还有‘红宝过三七’的说法,但显然对这种喜欢地狱单骑的人而言,这个麻将理论常识完全不适用。

 
堂岛月犹豫了片刻,只好打出五索,退回了一向听。

 
自己在这一刻,居然是怂了。

 
但是没办法,她实在猜不透这个人到底在听什么牌。

 
眼前的这位清澄部长给她的感觉,就好像除了她本人的现物之外,其余什么牌都不安全。

 
就这样疑神疑鬼之际,堂岛月最终错失了听牌的机会,只能完全遵循对方的脚步,庄家打什么自己跟打什么,极其麻木地完成了这场对局。

 
其她两家也都不好受,都是一张张现物跟打了出来,没有人贸然对日。

 
任何一个非现物的牌,都是很有可能放铳的。

 
荒牌流局。

 
只有竹井久一家听牌,其余都是无听。

 
竹井久推倒手牌,一杯口坎听二索。

 
但这个二索,早早就绝了。

 
而这个人用空听立直的方式,生生逼退了其她几家立直的想法,只能被动地跟打现物防守。

 
由于这个人神鬼莫测的听牌方式,因此连兜牌都没有人去兜。

 
任何牌,都是有可能给她放铳的。

 
毕竟她上一把,就是用地狱单听的方式狠狠教训了所有人。

 
在看到竹井久是以空听的方式拿下了这局,堂岛月眼底本就不多的希望刹那间转变成了浓浓的绝望。

 
这个人简直不合常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