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磕磕绊绊地讲述了那个梦。
听着听着,熵的表情也不禁迷惑起来。
其实有效信息并不算多,但结合梦外玦啃手、又啃她的行径,他们不得不重视起来。
“那就奇怪了……”熵歪着头,蹙眉,“我怎么就没做到这样的梦?”
“我也不知道啊。”玦微微抿唇,“只是……”
他的目光有些飘忽,在床单和熵的脸之间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