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面具(第2页)

 川嬴南虽然小小年纪，却混迹社会多年，对此深谙其道。

 “那霜种呢？他们吸收自然灵韵，是不是就不需要保密了？”周烨追问。

 “什么，你是霜种？”川嬴南瞪大了眼睛。

 “不不不，我不是，我就问问。”周烨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忙摆手否认。

 “霜种啊，那些怪胎，尤其是四五境往后，会被墨种家族大量聘用，或者说圈养，为他们净化自然灵韵。他们之所以能成为世家，大多私自占有了大量未开垦的灵韵。在开拓者转移九原之前，蓝海上不知死了多少霜种。”

 “而那些没背景的低阶霜种，一旦暴露，很有可能被墨种世家早早盯上，”川嬴南撇了撇嘴，“他们净化的那些灵韵，自己一点都不能吸收，而那些墨种却会装作慷慨，将其中不到十分之一的灵韵拿出来作为净化的奖励。”

 “难道合乎规定吗？”周烨怒目道。

 “那些世家常年积蓄的灵韵资源，总不能白送给霜种吸收；而他们也没有办法大量利用这些矿藏，只能聘用霜种来开垦，”川嬴南无奈道，“这是几千年来的共识，不凡者间你情我愿的事。既然存在，便是合理。”

 川嬴南脚下的阴影忽然蠕动了起来，化着与娇小脸蛋完全不衬的烟熏妆的烟萝像跃出水面的飞鱼一样，从墙角的阴影里跳了出来。

 “聊什么呢？霜种？我认识好几个。”她舔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棉花糖，无所谓道。

 “我相信。”川嬴南和周烨对视一眼。

 前者一眼便能看出，无论是金光熠熠的项链、祖母绿手镯、玫瑰金戒指，都定然是价值不菲的物什，他更是见到烟萝从手镯中借用大量灵韵，与阴影融为一体。

 而对后者而言，在他的视线中，烟萝身上的宝贝都蕴含着极其纯粹的灵韵。那手镯中便存储着大量的液态‘心灵’灵韵，项链里镶着纯度极高的固态‘心灵’灵韵，而那戒指中，居然是存储着一部分固态‘真理’灵韵......简直富到流油。

 “你们是怎么摆脱那小丑的，我还以为要出手救你们呢。”烟萝好奇地打量着周烨手中的小丑面具。

 “借力打力。”周烨故作深沉道，他能够看出，对方体内实际的灵韵含量并不高。

 “你还救我们，姑奶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就一境水平。”川嬴南嗤笑道。

 烟萝顿时生了气，指着川嬴南骂道：“你和谁是一伙的，还想不想让我帮你找你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