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苍狗 作品

19.丁年,我不接受向下兼容(第2页)

“还可以,这两个场所针对的人群不一样,没有可比性。但有一点你给我记住,有些底线不能破!要命的东西不能碰!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诶呀元哥你就放心吧,我是正经商人!”
 




“正经商人?那你调教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你那个脑子不要转,有些事情不适合你。”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我的哥!对了,上了月的收益我已经存到你国外的安全账户里了,你抽空查收一下。”
 




“你名下经营的集团收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作为好友来捧个场而已。”
 




蒋茄摊手,“元哥,弟弟我跟你心连心,你可不要跟我玩脑筋,我是真玩不过你!我发誓,真的没人知道这里面有你一半!自己人聊天就别这么绷着了!”
 




顾元笑了笑,“小心驶得万年船。”
 




楚棠推门进来,一坐下就开始诉苦:“哥哥们,你们说的这个丁年,可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弟弟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蒋茄看了顾元一眼,推了杯酒给楚棠,“怎么了这是?来,喝杯酒压压惊。”
 




楚棠一口饮尽,“我今儿去拜访他了,好家伙,一点好脸没给我!让我吃了一顿排头!”
 




蒋茄还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年哥的水平是不是很高?特别有深度对不对?”
 




楚棠特别诧异的看他一眼,“不儿,蒋哥,您哪伙的?”
 




“哈哈,那肯定跟我元哥一路的,但你也得承认年哥优秀不是?”
 




楚棠认命的点点头,“是是是,你们哥几个都是人中翘楚!”
 




顾元放下茶杯,咳了一声,意有所指的开口,“听说榴花村的矿出了点问题?”
 




楚棠连忙正色点头,“是,一点小事故,死了几个人。”
 




顾元神色淡漠,“煤矿死几个人很正常,只是听说家属闹的很凶,我这压了一下,但是丁年很快就会知道,他知道了,就不是小事了。”
 




“哥,您给弟弟指条路吧!”
 




“死了几个人呐?除了临时民工之外,正式工人有几个?
 




“五个。”
 




蒋茄没忍住插话,“不算农民工还死了五个正式工?你管这叫小事故?”
 




顾元嗤笑一声,“楚棠,死的人多没什么,但你要是跟我撒谎,连我都瞒,这性质可就变了。”
 




楚棠赶紧倒了杯酒放到顾元面前,“是七个正式工。”
 




顾元没有看那杯酒,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蒋茄特别上道的将他面前空了的茶杯续上茶。
 




“七个不行,要是四个,还好。”
 




“那我这就回去让他们收拾一下!”,楚棠说着,火急火燎的走了。
 




蒋茄愣愣地问:“元哥,死人了,这么处理能行么?”
 




“听好了,哥就教你这一遍,不敢耍手段,就没有家财万贯。”
 




“哥!你说的对!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想不想掺一脚楚棠的矿?”
 




“那我当然想了,只是那兔崽子油盐不进的,我给他暗示过,他总跟我打太极!”,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顾元,“你是说?这次的事就是个机会?”
 




顾元笑笑喝了口茶,“这个事你就等我安排吧,现在有另一个事要你去做。”
 




“哥,你说!”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你那批女人里,有一个神态很像虞岁,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你把她,调好了,先去丁年那露个脸,再送到越暮身边去。”
 




蒋茄挠挠头,想了半天,“哪个女人像虞岁?我怎么没注意?就那么一晃而过,你连神态这种细节都发现了?”
 




“第二排最左边,穿粉色裙子的。”
 




蒋茄不解,但蒋茄听话,“行,我亲自去,到时候给你发照片。可为什么还要过了年哥那边再给越儿?这能行么?”
 




顾元笑的高深莫测,“这你就不懂了吧?安排个跟虞岁这么像的女人到越暮身边,丁年会怎么想?一个男人,自己得不到的,却在兄弟身边,这一来二去一次两次多次目睹的,这兄弟还能做的那么牢固么?他总会去想越暮的用心,是不是早就对虞岁有觊觎之心;再者,白色被染指的瞬间还是能看出白的影子,要的是渗透,久了,就说不清了;还有,绕一圈再送到越暮那里,虚晃一招,不要让人看明白针对的是越暮,如果丁年动心,那也算意外之喜了。”
 




“为什么?”
 




“因为虞岁一定会介意,我很期待丁年如何自处。”
 




“可是越暮会接受么?”
 




“越暮他暗恋虞岁也不是短时间了,美人计,重点不在于美人,在于计,攻心,谋心,这样一个从他心底量身定制的女人,他根本无法拒绝。”
 




“元哥,你这弯弯绕绕可真多!既挑拨了越儿和年哥,又能拉拢越儿跟咱们站一起,顺道还能借着虞岁伤一下年哥!一石三鸟,真是妙啊!”,蒋茄说着,靠近顾元。
 




“你干什么?”
 




“我想抠开你这脑袋看看里面怎么长得,说实话元哥,我一直觉得你比普通人多长了一圈脑弦。”
 




顾元拍了拍他的胳膊,“那不叫脑弦,那叫脑回和脑沟。”
 




榴花村,虞岁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村民大受震撼,一张张淳朴的脸上满是哀戚,那是一种对未来绝望的神情。
 




她慌忙伸手去搀扶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大爷,快起来!你们既然找到了我们栏目组,我一定会据实报道,让社会大众都关注到这件事!”
 




同事小暑也赶紧去扶其他村民,“快起来快起来,我虞姐既然这么说了,她就一定会为大家发声!快起来!”
 




老大爷慢慢站起来,抹了把眼泪,“孩子,我们这事,找了村上,村上和镇上就是踢皮球,没有人管我们!去年矿上也死了几个人,赔了点钱就不了了之了,今年又这样,你看看我们!地被占了,家里的壮劳力在矿上出了事,剩下老的小的,日子没法过啊!上头一直拖着,我们跑断了腿,也讨不到个说法!他们不给我们活路啊!”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跟着附和:
 




“是啊!地被开发商占了要建度假村!占地的钱也没个说法!”
 




“他能有什么说法!隔壁的棠梨村都张罗了大半年了,也没等来说法!”
 




“黑心肝的开发商!他上头有人!找了也没用!张贵想去县里上访都被楚棠派人拦在村口了!活生生的就给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虞岁和小暑对视一眼,小暑手忙脚乱的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虞岁颤抖着手拿出录音笔按下录制键,语气哽咽,眼眶泛红,问了一连串的关键问题:“大爷,能给我讲讲去年矿难的详细情况吗?比如死的都是哪些人,赔了多少钱,有没有签什么协议?开发商占了多少地,有没有出示相关文件?那些占地的钱,是一分都没给,还是给的金额不合理?他们拦人打断腿,能说说是具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吗?当时有没有其他人在场看到?张贵被打断腿,报警了吗?警察那边怎么处理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完,老大爷深深的叹了口气,“天高皇帝远,这群人就敢只手遮天!”
 




虞岁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说给他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讨一个公道!”
 




回电视台的路上,小暑情绪激动的问虞岁:“虞姐,咱们真的能帮这些村民讨回公道么?去年你还没来,你不知道,那时候也有人往咱们台里打过电话,最后都被压下了……听台里的老人说,这种事几乎每年都有,最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虞岁低头看了眼面前摊开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访谈记录,一行行字像是从苦难里生长出来的,黑色的墨水在纸张上晕染开,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村民们的血泪与不公,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总有人要为公道披荆斩棘,之前不了了之是因为大家都有顾忌,我不一样,我身后空无一人,我无畏无惧。”
 




刚一说完,她们的车突然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冲击力狠狠撞上,车身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虞岁和小暑被撞得向前扑去,安全带紧紧勒在身上,勒得她们生疼。挡风玻璃瞬间布满了如蛛网般的裂痕,细碎的玻璃渣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小暑惊恐地大喊,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努力让失控的车子保持平衡,可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车身还是不受控制地向路边冲去。
 




虞岁脸色苍白,想到了什么,费力的抬起手把录音笔塞进头发里,快速的盘起来。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触碰到了某些人不想被揭开的秘密 。
 




“小暑,等会不要说话,不要出声,先装昏迷,伺机而动。”
 




“好!”
 




在车子翻进路边的深沟之后,尘土飞扬中,有两个壮硕的男人走近她们,一顿翻找之后,按下打火机,把虞岁面前那本访谈记录烧了……
 




“老三!你在干什么?”
 




“嘿嘿,鬼哥,这娘们长得真是极品,比镇上最美发廊的仙仙还好看!我好几天没开荤了!让我爽一把!”,他说着动手解虞岁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
 




虞岁放在腰侧握着刀的手刚要动,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夜晚的静谧……
 




被称做鬼哥的男人接完电话,一脚踹倒老三,“别他妈jing虫上脑了!大哥有事吩咐,赶紧走!”
 




“诶!好嘞!可惜了!下回再碰上再爽吧”,老三说着,还恋恋不舍的摸了一把虞岁的脸。
 




听着两人脚步声渐远,虞岁刚要喘口气,听到他们的对话,心又提到嗓子眼……
 




“鬼哥,咱们不用再翻翻么?她们记者不是有那个啥,那个录音笔么?”
 




“不用,这次只是个警告,两个女人,被这么一吓,有录音笔量她也不敢放!活腻歪了吗?”
 




“也是哈,唉,真可惜,要不是大哥催的急……”
 




“放你妈的屁!等你出息了,玩什么女人没有!”
 




“也不定有这样的,她比电视里的女明星还好看!”
 




鬼哥一巴掌扇到他后脑上,“唧唧歪歪个球!赶紧开车!”
 




车子开远后,又等了许久,久到虞岁能听到风里自己的心跳声,她才慢慢睁开眼。
 




劫后余生让她有种脱力感,这时候才发觉脑袋晕的厉害,浑身哪哪都疼,她动了动手指,摸到手机……拨出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书记办公室,丁年听着叶九的汇报,眉头越皱越紧,“矿难发生好几天了,消息才到我这,无能!正式工的人数怎么卡的就那么准?!”
 




“这……有什么讲究么?”
 




“呵,这里面学问可大了,这个数字卡的刚好不算重大事故,看来背后有高人指点呐。”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丁年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有一瞬间的怔忪,随即接起,半晌,声音有些颤抖,“岁岁?你在哪?”
 




叶九有些吃惊,他跟着丁年这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样情绪外露明显的样子,他很是好奇电话那端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人对丁年很重要。
 




“别怕,不要挂断电话,等我”,丁年有些慌乱的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偏头看了一眼还呆站在原地的叶九,“查到底,相关人员全部问责!”
 




丁年把电话放在副驾驶,开着车一路疾驰,恨不得把脚踩进油箱里,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在看到不远处的虞岁时,丁年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抱起她……
 




虞岁看到丁年的这一霎那,眼泪终于决堤似的流出,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哭的丁年的心都要碎了。
 




丁年轻声的哄着她,“岁岁,岁岁别怕,我在。”
 




医院病房,丁年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虞岁,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放她去追个真相。
 




他真恨自己!他就该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无论用什么手段!不管她怎么反抗!他就该不顾一切!
 




是了,这次该不顾一切了,想到这,他拿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计划提前。
 




得到消息的顾元和越暮也第一时间赶来,在看到虞岁的时候,神色各异。
 




顾元走到丁年身旁,安慰着,“年哥,你要冷静,这时候你不能倒下。”
 




越暮有些控制不住,他走到丁年面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领,“你就是这么爱她的?你不是有通天本领么?你怎么不用啊?”
 




丁年思绪回笼,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越暮,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了一眼昏睡中都蹙着眉的虞岁,什么都没说,反手捏住越暮的手腕,拖着他一路走出病房,走到露台……干脆利落的给了他一拳!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这样讲话?”,丁年说着,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
 




越暮舔了下嘴角的血,二话不说挥拳打向丁年,丁年轻巧的躲开,反手打向越暮的肋骨,沉闷的撞击声在露台上响起,越暮脚步踉跄了一下,却很快稳住身形。
 




风呼啸着吹过,吹乱了两人的头发,也吹不散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息。
 




“你以为我想让她变成这样?”,丁年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你什么都不知道,也配质疑我有多爱她?!”说着,又是一记凌厉的直拳。
 




越暮侧身闪过,眼中满是怒火,“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年前,我看着她因为你难过伤神!看她因为你一天天憔悴!你他妈要是保护不了她就不要再招惹她!”,他边说边攻,招招带着狠劲。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交,丁年一个扫腿,越暮连忙跳起躲避,却不慎撞到了露台的栏杆上。
 




他稳住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顾一切地冲向丁年,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
 




顾元烦躁的点了根烟,拨了个电话:“市医院露台,速来,给你五分钟。”
 




蒋茄赶到的时候,看着眼前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有点莫名其妙,“元哥,这怎么回事?”
 




顾元不接茬,说起另一件事,“去告诉楚棠,咱们的记者在榴花村出事了,让他把相关的人交给警察,这事,他要是不拿出个让我满意的态度,他这条财路就算断了。”
 




“哦哦好”,蒋茄一边答应一边跑到丁年和越暮中间,挨了几拳之后终于分开了狼狈的两个人。
 




“年哥,越儿,大家都是兄弟,你们跟这闹什么?”
 




越暮挣脱开他,指着丁年说:“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我兄弟!”
 




丁年捡起外套抖了抖,低垂着眼看不清情绪,淡漠的说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以后,我没有兄弟。”
 




蒋茄看着丁年走远的身影,喊了几声年哥他也脚步不停,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这怎么突然就闹成这样了?”
 




顾元走过来,“行了,都冷静冷静,走吧,找个地儿聚一聚。”
 




三人到了世外桃源,越暮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样,一杯接着一杯机械的灌着酒……
 




顾元点了根烟,隔着燃起的烟雾问越暮:“就这么喜欢虞岁?”
 




越暮又喝了杯酒,醉眼迷离的苦笑,“元哥,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最崇拜的就是年哥,我本来啊,到死都不准备让他知道我对虞岁的心思,其实他俩多配啊,我看着就挺好,但是没想到变成这样……行了,就像他说的,以后不是兄弟了。”
 




“越儿,咱们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和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越暮像是有些醉了,“那元哥你,怎么除了权,从来不碰女人?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啊,也有虞岁。咱们四个除了蒋茄,谁心里没有虞岁?谁也别说谁了。”
 




蒋茄有点不好意思,他能说他也有那么点心思么?
 




顾元眯了眯眼,好像第一次认识越暮一样,也对,他们这种背景的男人,人情世故这事心里都门清,狼窝里怎么可能养出兔子?
 




既然这样,就摊牌吧,“越儿,你可以跟丁年争一争,赢了,虞岁就是你的。”
 




越暮仰躺到沙发上,盯着上方奢华的吊灯,“怎么争?我怎么争的过他?”
 




“我会帮你啊,其实你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不用非得赢他,只要把他踩下来,就够了。”
 




蒋茄听到这,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出这话?就不怕越暮倒戈?之前不还说要慢慢渗透么?转念一想,顾元这个人,一向自信,他能这么说,应该是有他的道理和把握。
 




越暮摇摇晃晃的端起酒杯,“元哥,做兄弟,在心里,以后,我都听你的!”
 




顾元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使了个眼神给蒋茄,蒋茄打开门,不多时,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就走了进来,坐到越暮身边……正是之前那个有几分神似虞岁的女人。
 




几天后,丁年来接虞岁出院,“岁岁,去我家好吗?让我照顾你。”
 




“不太合适。”
 




丁年半蹲在虞岁床前,“别拒绝我,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我会疯的,求你听我一次,行吗?”
 




虞岁一直都知道,丁年生了一双深情的眼睛,他直勾勾看着你的时候,让人感觉如果拒绝他会有一种罪恶感。
 




良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好。”
 




安顿好虞岁,丁年又一次认真的问:“虞岁,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可以不要名分,就让我陪在你身边,行么?”
 




“丁书记,我不想跟你玩爱情游戏。”
 




丁年的声音染上一抹愠意,“玩?在你心里我就是在跟你玩?”
 




虞岁又有些恍惚了,他这个样子,与她记忆中的影子重合,让她想起,他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鲜活的,会害羞,会脸红,会撒娇,会耍宝,会犯浑,会气急败坏的求她爱他……是无可替代的,虞岁的丁年啊……
 




“丁年,别骗自己,理智一点,你觉得,我和你,还能在一起么?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丁年活到现在,有两次无比坚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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